最后我们站在桌前,我仍然拉着陶的双臂,但是控制好她前倾的角度,保证她的乳首能与冰凉的桌面相磨。
里面空间巨大,一个大厅映入眼帘,大厅明亮许多,一排排顶灯照耀,如同白昼,大厅一侧有一道铁门,这是进入监舍的最后一道关卡,数名武装警卫站在两侧,见张正中与两名陪同警卫走近,站在门侧的一名持枪武警威严的轻喝一声:“口令!”
阴茎整根沉浸在湿润的淫水间,感受着火热的肉壁的夹裹,男人没有享受太久这温存时刻,立刻开始腰下无情的抽送,向尤菲莉娅发起猛烈的进攻。
她瘫在地上,绳子勒得她肉乎乎的身子满是红痕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。
面对心理大师有些暧昧的话语,婉柔明显直接怒了:你自己离开吧,恐怕你不知道我是刑警队的。
他从后面抱着LP,双手在T恤里蠕动,坚硬的下体紧紧地顶住她柔软的屁